突出地域特色,不但与宣扬人类普遍的价值观不冲突,还是增强文艺作品感染力、表现力的重要手段。从某种意义上讲,地域特色是否突出,是影视作品能否接地气的标准之一。如果一部讲述北京胡同和四合院里普通人故事的作品毫无北京特色,即使换到上海、天津、重庆,人物、故事、场景等依然适用,只能说作品本身是虚浮的,没有真正深入生活。像《情满四合院》的故事,就具有鲜明的北京特色,否则整个故事都立不住。很多人喜欢看《情满四合院》,就是因为喜欢里面充溢的京味。“诗圣”杜甫留给后人的形象多是忧国忧民,其实他也曾是一位“清狂少年”。晚年时,诗人用一首带有自传意味的《壮游》,回顾了自己从七岁开始的一些经历。康震这般描述道:“青春的时代逢着了青春的人生。”“壮游”既是地理概念上的山河游览,也是带有雄心壮志,以生命成长为目标的漫游。年迈的杜甫用这首诗概括了一生行迹,欲把自己带回到青春时代,也向世人昭示着他的远大理想。凤凰传奇力求风格突破,带领观众跟随诗人的脚步置身盛唐,俯仰天地,纵情山水。而昆曲演员史舒越则用浑厚有力的昆曲真嗓,唱出杜甫暮年之际的激情满怀,一如年少时“放荡齐赵间,裘马颇清狂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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